所以,对于白怜云也是这样的一个态度吗?
卞立冬皱紧了眉头,手指轻轻叩击桌面,召来张秘书道:“去查查看白小姐最近都在做些什么,最好详细一些。”
巫柘那边无法细查,但是白怜云的动静还是可以的。
所以,在等到报告收集完成,看着上方最近这段时间白怜云的行动轨迹多次与巫柘那边相符合的时候,卞立冬还是不可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笔。
“去,找一群利索的保镖,24小时保护白小姐,若有人刻意接近,不论是谁,先抓起来再说。”
白怜云是他的未婚妻,找人保护无可厚非,而若是巫柘那边再任意妄为,那么即便是被抓住了不敢声张的人也是他自己。
至于方漳那边,作为同病相怜的一员,卞立冬还是决定给这位方小姐提个醒。
所以,在某日正在摆摊,安详的等待在路边蹲着的时候,方漳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西装革履看着还挺眼熟的男人。
男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掏出了一个信封递给方漳,然后轻轻点头示意,扭头离开。
捏着信件,看看离开的背影,又看看信件,方漳一脸的茫然。
想了想将其拆开,里面的是正儿八经的一张张报告,其上似乎还是为了防止她看不懂还是咋回事,专门用红笔勾勒出了重点。
上面的重点也不是别的,简单来说,就是巫柘出轨的证据。
“.....”
这种她早就知道的事情真的就大可不必给她了真的,要是可以的话,她现在早就跟巫柘解除婚约了,这段时间也不是没跟老爹提过,只是每次一提这件事就免不了挨揍跟询问,所以只好作罢。
现在这种证据放出来给她,是想让她认清巫柘,还是有别的什么打算?
方漳不想知道,也不想参与进去。
伸手,几下将手里的东西撕碎,准备着晚点儿将这东西丢垃圾桶。
至于是谁给的,她多少能猜出来,但是没必要去追究。
拍拍手,继续蹲着开始等待顾客降临,一直到晚上回家,心情都是无比的淡定。
这让被安排着观察方漳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皱起眉头,等人开着车到家之后又等到半夜十二点也不见任何动静,才无奈的离开回去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