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看向司北寒,“你想知道我是谁,问我就可以了!”
“张姨年纪这么大,还生了很严重的病!司北寒,你是有多冷血?才能做到让人这样殴打一个病人的!”
司北寒根本就不理会凌夏。
他冰沉着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看着张姨,“还是不说么?”
张姨快要疼死了。
她哭泣着出声,“司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司北寒眯眸。
他抬步朝着张姨走近。
红棕色皮鞋踩在房间斑驳的,沾染着血迹的地板上,一步又一步,仿若是从地狱里踏着鲜血和尸体而来。
那气势太过吓人。
凌夏试图阻挡,“司北寒,你就放过张姨吧!我说过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冲着我来!”
司北寒冰沉的眸子看向凌夏。
凌夏有些怵。
但她还是坚定的挡在张姨的前面,大脑有些不够用,想到什么说什么的出声说道,“求你了,就讲点道理,有那么一点点人性好不好?”
司北寒,“你觉得我不讲道理,没有人性?”
凌夏,“……”
难道司北寒讲过道理,有过人性么?
但此刻应该不能点头承认吧?
凌夏的大脑恢复了点理智,正在高速运转着,考虑合适的说辞……
就在这个时候。
司北寒冰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就是道理!”
说完,他又接着告诉凌夏的说道,“至于人性,呵!也要分分是跟人,还是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伸手将凌夏扯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