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榆上楼看了一会儿卿卿,然后把头转向窗外,喃喃地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聂清规突然捂住胸口,神色一滞。
假“季白榆”看到他停下来,惊讶地抬起头:“清规,怎么了?”
心似乎突然颤抖起来。聂清规松开手,淡淡地说:“没什么,我们继续。”
假“季白榆”拿着鼠标问:“下一章玩哪个?”
聂清规突然对电脑屏幕失去了兴趣,放开她的手说,“我出去一会儿,你慢慢玩。”
“季白榆”讶然道:“你今天不是没工作吗?”
“雀罗今天早上才告诉我的。”聂清规安慰一笑。
假“季白榆”扔下鼠标说:“那我陪你!”
聂清规笑了,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你不是很喜欢玩这游戏吗?和我一起工作很无聊。你先自己打牌吧。待会儿我过来。”
“季白榆”不情愿的看了看电脑,最后只能说:“好吧,早点回来!”
聂清规笑着走出了门,但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情绪。习惯性地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拿出来捧在手心里,戒指的轮廓清晰地印在手心里。
收起了零散的想法,他走到书房。
锁上书房的门,他有些颓废地坐在沙发上,抱着额头突然有了抽烟的冲动,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戒烟很久了。
叹了口气,他躺了很久,直直地看着上面的吊灯。
他的心好像突然少了一块。空虚的感觉让他什么都做不了。他每次摸戒指,心里才能踏实一点。
失望地闭上眼睛,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阿榆在她身边,但他一直在想另一个女人。虽然他们看起来一样,但他看得很清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抱着阿瑜,不会再想她流产的那一幕,而是想到了另一张同样的脸……是因为什么呢?
聂清规低下了混乱的头。他真的无法想象,自己和她生了孩子,但他清楚地记得,这种扭曲的感觉让他感到时间和空间的迷茫......
“好了好了!”沈景一边大声喊着一边敲季白榆的门。
季白榆赶紧跑去开门,比了一个无声的动作:“别把屋里的小祖宗吵醒了,不然你等会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