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乔锦心实在抑制不住内心汹涌的情绪,逃也似的捂着脸,拉开就近在一侧的后门,夺路而逃。
哈洛的猴子,被抛弃的猴子,啊哈哈哈哈。
晴天白云之下,一个身着宽大连帽卫衣的不起眼女生,蹲在偌大的操场边,放声的大笑。
没人会注意她的眼角早就渗出不少泪来,只当她是个异类。
第二天,顾家就迎来了送巧儿回来的马车。
疏篷鄙陋,一匹迈不动道儿的老马,着实寒酸。
乔锦心一早就带着秀云在门口迎了,伸长了脖子,满心欢喜。
“小婶婶!”
大老远,就见巧儿从那窄小的通口探出大半个身子,极力的伸手挥动来打招呼。
乔锦心也激动,自己费尽心力,保的孩子终于可以平安归来了。
“巧儿你记着,从今以后有小婶婶护着你,没人能够欺负的了你!”
乔锦心把人搀下马车,打发了赶车的回去。
上前给巧儿整整衣襟,像是特意说给谁听的,在门前大声宣布着。
“你看我干什么,我还能欺负的了巧儿?”
回身见顾维均也在,乔锦心想起早前徐旻对自己说过的话,古怪的看了他一会。
“我又没说你,你心虚个什么劲儿?”
乔锦心没好气的又呛了一句,说话没来由夹枪带棒。
“这又是怎么了这是?”
乔锦心紧抿嘴唇,不再说什么。
晚上,她让秀云特意搞了些老顽固每日喝的汤药渣滓。
秀云拿着东西偷摸上街,转了一圈,找了个医馆确认了一下,俱是些强身健体,补气血的,没有异状。
只是隔天,顾维均在屋里懒懒倚靠在床头,披衣读文时,貌似无意问出了这么一句:“你让秀云去街上医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