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陈默递来纸巾解她燃眉之急,言思慕捂着鼻子,大大咧咧的女孩也知道背对过去偷偷擦鼻子。不知是皮肤太娇嫩还是冷风冻的,转回来时鼻头红红。
刚说一句“不冷”就被啪啪打脸,机灵的女孩脑筋一转自动忽略尴尬,娇哼道:“我手冷。”
“揣兜。”他说。
“不暖和。”她皱皱眉头,眼睛滴溜溜打转。
陈默递来一记眼神,仿佛在询问:那你想怎样?
天时地利人和,言思慕壮大胆子握住他的手,像是发现新奇大陆:“呀,你的手比暖手宝还好用。”
陈默试图推开,她故意不撒手:“我手都冻僵了,借来用用不行吗?”
“……”陈默没再挣扎,顺理成章成为暖手物。
得寸进尺这种行为是他惯出来的,除了受着,还能怎样?
即便如此,新年第一天言思慕还是不幸中招。
早晨起床鼻子有些堵,大伯跟姑姑一家都来她家团年,白天光顾着玩没太在意,等到晚上就栽了。
吃了药,言思慕被赶回房间休息。
这会儿时间早,躺着也睡不着,不太安分的爬起来玩手机,给陈默发送可怜兮兮的表情:【我感冒了。】
对方几乎秒回:【严重吗?吃药没?】
一般人都会说没事,显然言思慕不是一般人,生龙活虎的打出:【严重严重,特别难受,吃药也不行。】
陈默:【家里人呢?】
言思慕:【他们走了,呜呜我太可怜了,大过年的。】
大过年的孤孤单单留她一个在家,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交流慢慢从打字变成语音,裹在暖和窝里听陈默的声音,言思慕自己感觉精神大好。
陈默拿着学习资料当借口进入言家,熟门熟路无人阻拦。
言家团圆宴已经散了,长辈果然不在,但还有个留在家中照顾妹妹的言斯年。
二人碰面皆感到意外。
言斯年道:“悄悄应该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