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雁心中一惊,心下有些慌『乱』,忽又想道,从古至今那些『奸』『淫』狗盗的人,心机都不错。
这一声落,过来见我在这里,他们岂不臊了。
今儿听了他们的短儿,一时人急造反,狗急跳墙,不但生事,还惹得一身『骚』。
素来自己和洛月就不对盘,五原侯府又是九弟外祖家。
如今便赶着躲了,料也躲不及,少不得要使个‘金蝉脱壳’的法子。
犹未想完,便听得急急的步子过来了。
洛雁扶着宫女的手故意放重了脚步,计上心来,轻抚了花架。
干笑着叫道:“诶,刚刚福嘉不是一直藏站在这儿看花的么,怎么不见了?”
“是呀,奴婢也看到福嘉县主了呢。”宫女也是反应得快,声音轻快地应着。
一面说,一面故意十分好奇地往前赶。
见两人齐齐从槅门前走了出来,洛雁定了定神『色』,含笑:“三妹和任姐夫怎么在这儿?可有瞧见福嘉藏那儿了?”
说着,还往里面探了探头。
洛月和任连生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愠怒和急切。
“二公主,什么时候见着福嘉县主了?”任连生正『色』道。
“二姐,你找福嘉县主作什么?”洛月明显不相信她的说辞,冷冷地问。
她微侧扬着下巴,脸『色』不自然地白,反衬得她紧抿的双唇愈加绯红。
“刚才在凉亭里,福嘉不舒服,宫女陪着出来了。听祁玧嘱咐了几句,我便也跟来看看。才瞧着歪在这儿的,走过来就不见了。”
洛雁云淡风轻地说,似是一点儿也没有看到他二人的不自然,微笑着欲往里边瞧。
太子也知道?这么想来任驸马原本便不安分的心又往上提了一提。
“二妹,方才县主当真来这里了?你可不要欺瞒姐夫。”任连生淡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