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煜面对苏小馨的问题，并没有诧异，反而是感到由衷地愉悦。
终于，可以坦诚相待了。
他名义上的妹妹。
“那么，也记起我了，南宫太太？”
他紧紧注视着苏小馨，问出声，跟着又问，“我是你的谁？”
苏小馨很难将那声哥哥喊出口，毕竟他曾经试图杀死自己，而此时眼前的人也和记忆里的人不太一样。
说不出哪里不对，总之就是不对。
她怎么可能喊他哥哥。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是我父亲收养的孩子，对吗？”
终究没有如从前那般喊上官煜哥哥，她没有那样狠心决绝的哥哥。
她唯一的亲人只有黎诗语。
纵然，她也许有着另外一层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可对于她这个姐姐来说，黎诗语这个妹妹做得无可挑剔。
上官煜没有想到苏小馨三言两语就将他们划清了界限。
他点头，没有否认，“看来是真的记起来了。”
他对这一点发现感到欣慰。
只是眉眼间荡漾开来的笑意，并没有直达眼底，反而停留在唇边。
一个饭不让他吃，一个哥哥也不认。
他凭什么还干坐在这里呢。
上官煜淡淡地挽唇，“我还有事，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