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是啊!我是余笙啊!”
他笑了下,强行拉扯她的衣服,将她砸到草坪就一腿压在她腰上,近乎渴望的深吻落在她唇中,像是种惩罚,罚她说那句“过客”。
他也不纠结她刚才有没有装,并不想戳破她的伎俩。
她都明白只能是暂时的欢愉,却那么贪恋,他的吻掺杂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以至于,他很乱,却令她比喝多了酒还晕醉。
她希望就这么醉着吧。
他希望就这么亲醒吧!
...
风呼呼地吹,吹散人心中的热燥,河中心的灯塔常亮,夜空中的星点,被云层遮挡,但总有几颗,璀璨夺目。
方策西躺在余笙的臂弯,眯眼看着那一颗最亮的星星,呢喃着:“埋名藏迹舔血行,终世英名无人提;正气凛然昭日月,铁血忠骨无处领;孤寡妻儿欲祭奠,胆战心惊跪苍天;汝愿天下常太平,吾将盛世太平定!”
她这次是真上头了,刚余笙吻得她差点窒息后,她撑开人,便立马拿了酒猛灌,想着要么醉死得了!
如愿以偿!不仅吟了诗,还慢吞吞地,吐不清楚字地唱了余笙唱过的ra歌曲《WOW》,是她每天早上的闹铃。
“这是哪首诗?”
可方策西眼睛闭得紧紧的了,只咕哝了句,指着天空:“那儿,是我爸,他在看着他的女儿...不能给他丢脸...她女儿找的男人...也得是他那样的!...就是...就是这么屌!...服不服?”
“嗤~服了!”
“不服...不服你奶奶个大西瓜!”方策西彻底昏睡了过去。
余笙举着手机查这诗的出处,没查到,他拍了拍了她脸:“诶,刚那首诗叫什么?”
头顶后蹦出一声:“没有名字,这是她去年高考作文的最后一段。”
是路南。
余笙把方策西的头放好,撑了起来。
路南走到他旁边坐下:“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