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会吊销自己的行医资格,是真的吗?
韩焉辞裹了裹衣服,缩在长椅上,有些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有睡意。
算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会发生些好事的。
迷迷糊糊间,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英挺冷峻的身影。
“院长?”他睁开眼,坐起来,“我梦里怎么有你?”
许振笑道:“你梦里怎么不能有我?”
“按理说,在这种失意关头,我不该梦到你这种奔四大叔的。”
许振差点笑出声来,“怎么,你还嫌弃奔四大叔?等你也奔四的时候,可千万别说这种话。”
“那就远了,我不爱想远的事。”韩焉辞复在躺椅里窝下。
“看不出来,你还挺随遇而安的。”
“你滤镜太厚了,我这明明叫走投无路。”
“那就跟我走吧。”许振朝他伸出手。
“什么?”
“睡外面会感冒的,走吧。”
“跟你?去哪?”
“你忘了我是开孤儿院的?你这孩子,虽然大了点,勉强也能有张床位。”
韩焉辞愕然坐起来,“这不是梦?你是真的?”
“叫我怎么回答。”许振笑道,“这当然是梦。那你跟不跟我走?”
“走。”韩焉辞立刻提起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