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平辉的脸色变了起来，好像有什么卡在喉咙里面，他的脸涨得通红。
他想说话，可是却说不出来。
没过多久，杨平辉的眼睛也变成红色，红丝布满整个白色眼球。
一分钟后，杨平辉的眼睛充血，接着嘴里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后，一动不动。
死了。
陆森一点都不同情。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杨平辉死后，关山智吓了一跳。
牛高马大的人，这个时候，手脚在颤抖。
死人不是没有见过，可是关山智没有见过这样的死法。
“现在换你了。”
关山智忙道：“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负责放高利贷。况且，水富成的钱，我连借据都撕毁了，所有的一切都抵消了。”
陆森沉声道：“有没有见到水叔？”
“我没有见过。”“真没见过，还是不想说？”
“我是真没见过。”关山智一边摇着手一边道，“我要是见过他的话，肯定会跟你说的。”
这种情况下，关山智只想保命。
然而，他确实是没有见过水富成。
平时他是每天准时都会到，可是今晚他却没来。
“你要是见到他来的话，可以查监控。”关山智说道。
陆森看了一眼水生，说道：“你跟他去查监控，我去找一找女老板。那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我可不能够让她跑掉。再说，她还欠我1.5亿，要是就让她这样跑了，我就当不了亿万富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