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说不好,说出来的,又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看来你是深信那点不祥的预示,那就是在担心未来的什么事,不如咱们先来聊聊乌鸦的问题,乌鸦叫得确实不太悦耳,而且行为复杂难以捉摸,但它有它自己的道,你又没惹它,它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给你预示,乌鸦是无罪的,未来是不确定的,是你的心乱了。”
“心乱了吗?”
“你不是说心神不宁吗,不是心乱了是什么?”
“也对啊,可是我又感觉没乱啊。”
“那一定是不太乱,但有点乱。”
“有点乱,那怎么办?”
“静坐,让心彻底的平静下来。”
“我试过了,但是没有用啊。”
“你觉得不祥,然后就拼命的寻找好的东西,然后把那点不祥压在了心的最下面,你要把你找的那点东西全部从心里扔掉,然后那点不详就会放大,不管它有多大,你一心一意的把它消化掉就行了,然后你再进行修炼,就差不多了,如果不行就反复进行这个过程。”
“好的小兄弟,我要去修炼了,告辞。”
“唉,不再多聊会儿吗,我还没说过瘾呢。”
老头一个瞬移就没影了,远远的留下了一个声音。
“下次吧。”
老头走后,王虚百无聊赖的侧头看了看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对这他做了个鬼脸。
“王虚,你什么时候改行了?”
“改行?改什么行?”
“你什么时候做起心理咨询师了?”
“什么心理咨询师,别说得这么狭隘好不好,我那是在论道。”
“果然还是没变。”
“什么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