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提亚夫人为尤里有这样的遭遇而感到幸灾乐祸,她站出来道:“三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呀!贝芙安性情一向温婉,怎么一遇见尤里就成了这个样子?我看啊,还是得从尤里身上下手呢。”
尤里心里闪过一丝慌乱,康纳却愤怒道:“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还是尤里的错,先不说这一次,上次入族谱的时候,尤里做了什么吗?她甚至之前都没和贝芙安讲过多少句话!一定是贝芙安心胸狭隘,容不下自己的婶婶!”
“你胡说!”妮娜跳了出来,“贝芙安姐姐绝不是那种人!一定是尤里婶婶心里有鬼。”
众人哗然,卡文迪许公爵一拍桌子!
“够了!”他说,“各执所见,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
大家被他扫过来的眼神惊的一咯噔。
安德鲁说:“大哥,我觉得贝芙安不像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对人动手的人,事情怎么样,还是得听她的。”
大家又把目光投向了贝芙安。
卡文迪许公爵一脸阴翳:“你说。”
见那么多人看着自己,贝芙安心里不害怕是假的,在感受到亚历克斯默默地抓紧了她的手后,她顿时又生出无限勇气来:“今天我的侍女不见了,我一追问,才知道是尤里夫人私下带走了她,并对她动私刑!”
“……”
“我的侍女,什么时候轮到夫人您来做主了?”
她连婶婶都不称呼了,足见她的愤怒。
尤里没想到贝芙安只口不提她打瓦莲卡的事!
“既然你非要说,那位就奉陪到底!”尤里说,“今天中午,米娜居然不顾自己的身份,辱骂菲尔顿和瓦莲卡!大哥,我可是记得卡文迪许家的家规里有写到:仆人辱骂主人,是要被割掉舌头,充做奴隶的呀?”
贝芙安一愣,她看着尤里,尤里此刻也在怒视着她。
贱人,都是贱人。
卡文迪许公爵冷冷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确实该罚。”
尤里这才面目缓和了一点,然而亚历克斯却大声嚷了起来:“不是的,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