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贝芙安暗暗咋舌。
这就是上流社会的悲哀,几乎所有女子存在的意义就是沦为家族笼络权力的工具。
菲菲眼里扇过一丝恨意:“这个可恶的家伙,以为这样我就拿他没有办法了么?等着瞧吧。”
这两兄妹是怎么了?
听菲菲这么说,贝芙安察觉到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然而她已经不想再提,转移话题道:“我们走吧,去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好。”她点头。
二人到了帐篷那边,只见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架起了一口大锅,很快就有人在旁边烧柴生火。
许多病人都站在各自的帐篷前,好奇地张望着。
安德鲁站在人群中,看着那口大锅,不禁有些踌躇:“这样真的有效吗?”
大祭司冷淡道:“有没有效,很快就知道了。”
安德鲁被噎了一口,索性就不说话。
等到锅里的水烧开后,大祭司见时间成熟,就示意了一下,很快就有人拿起一大碗绿色的汁水全部倒进了那口大锅里。
欸?
那是……
二人走近,发现在帐篷附近正有几个人在用力地剁着一大匡的炉香草,而后又把它们放到石磨上,几个大汉正卖力地把它们全部碾压成绿色的汁水。
“五十斤的炉香草,只得了那么一点。”大祭司显然并不满意,“撑不了多久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
在场的人皆是满脸疑惑,这时他身边的那个侍童正匆匆跑来:“大人!送到了!”
贝芙安见到那毛头小子,不禁有些好笑,那小男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身一看竟然是熟悉的面孔,不由地朝她挤眉弄眼起来。
“唔……”后背一痛,侍童吃痛着往后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