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你两个问题，你却只回答了我一个。”乔纱说。
他受惊一般抬起眼，忙道歉：“请您原谅我，您别生气，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回答您的问题……”
“坐过来。”乔纱打断了他的话，“离我近点。”
他顿了一下，还是听话的慢慢坐过来，却不敢挨着她的衣裙，怕玷污了尊贵的她一般。
她却朝他身边挪了挪，气息和身体全挨着他，伸手托起了他的脸。
“别动。”她说。
他在她温软的触碰下，瑟瑟抖了一下，掀起眼帘看见她漂亮的脸凑在他的脸前——她有一双比任何宝石都璀璨生辉的眼睛，有一张玫瑰花一样娇艳欲滴的脸蛋，和樱桃一样动人的唇……
他喉结下意识的吞了吞。
他无法克制自己肮脏的念头，羞愧的垂下眼去，抓紧了膝盖上的布料。
“我好看吗？”她笑了一下，将什么凉凉的东西涂在了他的脸上。
他被凉的颤了颤，看见是她刚才在搅拌的那些东西，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却知道主人涂什么他都得乖乖受着，“您是世界上最尊贵美丽的小姐。”
“既然好看，为什么你不看了？”她边涂边问他。
他轻轻地抬起眼睑，又轻轻地垂下，“没有您的允许，我不该直视您。”也不配。
“这是那个人皇的规矩？”乔纱问他。
他听见人皇两个字手指动了动，低低的“恩”了一声。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乔纱对他说：“我这里没有这样的规矩。”她又托了托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看着我。”
他抬起眼来，听见她说：“我只有一条规矩，你要像小狗一样听话，只听我的，也只看着我，明白吗？”
看着她，只看着她。
像小狗一样听话。
她朝他涂着药的伤口轻轻吹了吹，像是吹在他的心上，吹的他心上皱起涟漪，又痒又麻。
“要是明白了就点点头。”她说。
他中蛊一般，望着她点了点头。
她对他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夸奖他：“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