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好像都不大愿意说话,集市看起来也一点都不热闹,反倒是有些冷清。
来往的人,不论是男女老少皆是戴着面纱,将头和脸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身上的衣衫也很宽大,手上还戴着手套,连手都看不到。
全身上下,当真是只剩下一双眼睛在外面。
相较而后,倒显得他们一行人打扮怪异了。
玉宁尘像是先前来过此处一般,轻车熟路便寻到一处客栈。
一路步行至客栈,花昔发觉,那些行路人,看到她们时的眼神着实奇怪。
总体来看,大多都是不友善的。
进入客栈,店内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啪|啪打着算盘的掌柜,也没什么小二前来招呼。
一楼是食餐用的,坐着稀稀拉拉的几桌人。
但这里人不爱说话,因此花昔觉着,气氛还有些诡异。
大佬修为高,早已辟谷不用吃饭,对凡食似是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一进门,便在挂着门牌和钥匙的墙上随意拿了一个,径直走到二楼房间去了。
墨尘和其他人也跟着拿了牌子,一同上去。
只余下花昔一人,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一个劲地纠结。
她虽是按修为也可辟谷了,可是吃了二十年的饭,她还是放不下嘴巴里酸甜苦辣那点滋味。
可……
大佬一行人都不在这吃饭,她心里严重怀疑,是是不是因为这里的饭菜有什么问题,比如被加了某种毒药之类的。
纠结再三,觉得还是自己小命重要些。
花昔也便随便挑了一串钥匙,不情不愿地拖着沉重的步伐上了楼。
刚要进屋时,看到隔壁门有些缝隙,顺着望进去,她这才知道,自己房间竟是在大佬隔壁。
他们落地时本就已是黄昏时刻,未过多久,夜黑悄然而至。
因着一连几日腹内未入半点东西,花昔睡前便多喝了几杯自带的茶水。
大觉睡到一半,便被尿意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