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男人低低地笑了,声音沙哑:“疼吗?”
她犹豫片刻:“……还好……”
狗男人笑了,捞起她的一缕青丝,逗弄着:“看来为夫还要努力……”
哼,她偏生不夸赞他,顺着他的话道:“是啊……”
男人猛然翻到上面,撑着双手,俯身看着她,一双眼是餍足后的自大:“那再来一遍?”
苏云落用手撑着他的胸膛:“好了,好了,我认输。”
她的声音娇弱无力,藏了一丝不容易觉察的撒娇。顾闻白一怔,仍旧深深低下头去,啄了啄她娇嫩的唇瓣:“落儿……”
“我省得你想问什么。”苏云落承受着他的重量,感到满足又踏实。她的双手抚在他身上深浅不一的疤痕,语气幽幽,“他,没有死。我是诈死逃出来的。”
恍若平地惊雷!
顾闻白猛然抬头,眼中是不可置信:“那我们……”
“我身上的疤痕,是为了救他的母亲才落下的。我与他匆匆成婚,并无婚书。新婚之夜,他厌恶我身上疤痕,并没有碰我。后来他母亲逝去,他虽尊我是太太,几年间却纳了十三房姨娘,生了十几个儿女。后来,我厌恶了这种生活,便与李遥商定了,借着洪灾,假死而逃。”兜兜转转,来了这灵石镇,还嫁给了他。
她望进顾闻白的眼中去。他的眼中,没有厌恶,没有失望,只有怜惜,与欣喜……果然,是狗男人!
所以她事事要强,不甘示弱。他想起前几次见她,都梳了攻势十足的妆发。她不是天生脾气如此,而是被迫的。顾闻白心中不由得给那不要脸的前夫画了个叉。不过,也幸得他不识宝玉,将落儿这块璞玉让给了他。
顾闻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落儿,以后凡事有我,你不用这般累……”
苏云落用指头顶着他:“那你能替我生孩子?”
狗男人脸色变得极快:“自然不能。”
二人静静的。
“若是,你怕疼的话,不生也可以……”忽而顾闻白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闷闷地说。
苏云落一怔。难不成顾闻白是怕她步了简言的后尘?
顾闻白却没有再就这件事讨论下去。
二人又缠绵了一会,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才起来梳洗。顾闻白仍旧自发地取了梳子,帮苏云落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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