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坏弟弟,留了印迹,心情愉快的走了。
虞衡站在镜子前,气得咬牙切齿。
这鬼地方真的不能待下去了,赵骋怀回到猎场明显不对劲起来,竟然开始返祖学野兽咬人盖章了。
一觉醒来,虞衡洗脸刷牙盯着脖颈青红的牙印发愁。
西伯利亚天气适宜,他短袖长袖交替在穿,怎么也没冷到使用围巾的地步。
哪怕是高领礼服,也遮不住牙印上半截的淤青。
他手指比了比长度,深深觉得——
赵骋怀就是故意要留这么明显的痕迹,为了防止他悄悄和女王蜂有什么!
明明就不会有什么的虞衡,心里巨冤。
现在好了,难道他要顶着坏弟弟的牙印走出房间,接受君主们的嘲笑和管家侍从惊讶的眼神?
安德烈和都格的飞行棋还在等候检阅。
他还得去参加那个什么鬼的狩猎。
也不知道城堡里有没有纱布、膏药用来应急……
“噔噔噔。”
从不敲门的赵骋怀,竟然故作姿态的敲门了!
虞衡反手就想关门送狗。
然而,赵骋怀手里带来了人质——
“爸爸爸爸,你起床了吗!”
永远活力四射,走在伟大事业大道的南宫狰,隔着手机大声喊。
“我要去参加小朋友的活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