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茶强撑着身体,磨磨蹭蹭地爬起来。
长长伸个懒腰,听见身后门响。
沈淮与走进来,脱去外面的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侧身问:“累了?”
杜明茶点头,又打个哈欠。
“累了就先睡会,”沈淮与看了眼腕表,“没事,现在不会有人过来闹你。”
杜明茶如蒙大赦,立刻踢踢踏踏地踢掉高跟鞋,仍旧穿着浅绿色的裙子,趴到沈淮与的床上。
沈淮与的领带不慎被弄脏了,正对着镜子解下,预备换一条。
余光瞥见杜明茶这样上了床,他没有戴新的领带,垂眼看杜明茶歪歪斜斜的鞋子。
她个头算不上高,脚也小,鞋子一只立着,另一只歪歪斜斜倒在地上,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姿态。
沈淮与走过去,俯身,将她高跟鞋摆好。
抬头就能看到杜明茶露在外面的一双脚,莹白,脚踝有些许磨出的红。
她穿不惯这样高跟的鞋子,外加脚踝生的直,挂不住鞋,总容易磨出痕迹。
沈淮与走到床边,伸手摸上那一片红。
杜明茶打了个哆嗦。
她闭上眼睛:“不行不行,我睡了,不可以做。”
生理期刚刚结束。
但等会还要去见一些客人,现在不是纵|欲的时候。倘若现在和沈淮与发生点什么,等会说不定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沈淮与说:“我知道,就看看。”
他抚摸着那些发红的痕迹:“不如穿平底鞋?”
“不要,”杜明茶拒绝,“哪里有人穿小礼裙配平底鞋的?”
她侧躺着,手中握着手机:“我现在要看一会纯洁的童话故事,不要打扰我哦,谢谢。”
只感觉到沈淮与揉了揉她脚踝,放开手,站起来,离开了。
杜明茶悄悄松口气。
恰好好友在这时候发了一段视频过来,只瞧见第一祯上是痞里痞气的狐狸和兔子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