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很忙,他脸上也没有什么疲态,精力充沛。
两人一同并肩下楼,走廊上的窗开了半扇,裹着寒风进来。
刚刚进入电梯,杜明茶忍不住打个喷嚏。
沈淮与侧身看她:“冷了?”
电梯平稳下降,杜明茶点了点头。
她的手经不起风吹,有些发红。
沈淮与垂眼看她的手:“没戴手套?”
杜明茶老老实实:“出来的着急,忘了。”
他轻笑一声:“丢三落四,这么大了,怎么不把自己也丢了?”
杜明茶不服气:“那你就没有丢过东西的时候吗?”
“丢东西倒没有,”沈淮与垂眼看她,“不过,刚刚差点丢人。”
杜明茶没理解他的意思,疑惑地侧了侧脸:“你什么时候丢人了?”
没有口罩遮掩,她的眼睛明亮,有着浅浅疑惑,没有泪水,一片清澈的茫然。
嘴唇微微张开,一如幻想;只不过此刻并未容纳他,也没有生涩地用小牙齿咬。
沈淮与喉结上的疤痕轻动,他朝杜明茶身侧靠了靠。
他若有似无地笑了声:“你打电话的时候。”
杜明茶心脏顿时砰砰砰地跳起来,以与他们二人之间距离为反比的增速。
她抬头,看到沈淮与沉静的一张脸。
他个子很高,不比那个时光矮,时光的官方身高多少来着?好像是192……
杜明茶别过脸:“下次肯定不会忘戴手套。”
她的手经不起冻,以前读书时候骑自行车去初中,冬天冻的手指头发红,妈妈发现后,就开始骑电动车接送她上下学。
有次下雪,天黑,路上结冰,妈妈着急接她,骑快了不小心摔倒,衣服都摔破了,走路一瘸一拐,还不告诉她。
晚上被父亲发现后,妈妈好一阵撒娇才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