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罗布生偷瞟沈淮与。
“你们玩,”沈淮与姿态懒散,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杯子,“我不会。”
杜明茶讶然看他。
这世界上还有他不会的东西?
罗布生松了口气,他极力邀请沈淮与:“来试试呗,就当玩,咱们也不赌什么,就喝个酒。”
再三劝说下,沈淮与终于勉强点了头。
穿着兔女郎服饰的侍应生端骰盅过来,半跪着放在桌子上。
骰盅是陶瓷质地,触感冰凉,一人三个骰子。
沈淮与掂了掂手感:“挺沉。”
罗布生暗笑他不懂道,不知道这骰盅被偷偷动过手脚。
沈淮与拿的那个有问题,再怎么摇都摇不出大的点数。
开始玩了两把,果不其然,沈淮与输的一塌糊涂,不得不喝了两杯酒。
罗布生摇着骰盅,看向杜明茶,微微挑眉:“师妹,来玩玩?”
杜明茶皱眉。
她父亲邓扶林年轻时候研究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不仅仅限于摇骰子的技巧。后来他闲的无事,将这个手艺传授给杜明茶。在经过一段时间训练后,杜明茶也能成功地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她忍不住去看沈淮与,后者手指正搭在胃部,轻轻皱眉。
杜明茶想起昨晚醉酒的他。
淮老师胃不好,喝不了太多酒。
心里疼了一下,骤然泻出哗哗啦啦的怜惜。
杜明茶干脆应下:“行。”
罗布生笑起来:“师妹真豪爽。”
他朝旁侧人使个眼色,对方忙不迭地往杜明茶面前的杯子里倒满酒。
满到溢出来,顺着杯壁往外淌了些,流到黑色木桌上,像一汪毒药。
罗布生斥责:“你看看你,就算师妹痛快,你也别倒这么多啊。万一师妹输了,这不就成了我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