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带来的这条裙子太大了,尺码并不符合,杜明茶没有霍为君高,穿在身上也松松垮垮,有些往下坠。
腰部和胸部都空荡荡的,赵芯见拿了一盒别针来,想要帮她固定:“实在没办法了,你尽量别让人拍摄到你的背部……为君说了,可以暂时用这个顶一下……”
正费力地别着别针,桌上的手机响起来。
姜舒华看上面联系人:“备注是淮老师。”
杜明茶正配合赵芯见,努力贴礼服,说:“你先帮我接一下吧。”
姜舒华接通:“喂,你好,明茶现在正忙……嗯?礼服?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
不等她开口,杜明茶先说了:“是礼裙?”
“嗯,淮老师说他让人将礼裙送到离后台最近的西门了,”姜舒华说,“我马上替你拿回来!”
赵芯见好奇:“淮老师?咱们老师没有姓淮的啊。”
“做家教认识的,”杜明茶松了口气,“要不,先把别针取下来的吧。”
赵芯见帮她拆开别针,忍不住:“年纪很大吗?”
“不知道哎,已经读完博,并且工作了。”
赵芯见笑了,将别针啪啪啦啦全放在玻璃桌上:“也行,大叔有三好,钱多话少死的早。”
杜明茶:“……”
“就是有一点得注意,据说25岁后的男生都开始走下坡路了,”赵芯见小声说,“而且,咱们玩不过已经踏入社会的那些老油条,你得当心。”
杜明茶低头,反手将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开:“我又不喜欢他。”
赵芯见促狭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也没说你喜欢他啊?”
姜舒华在这个时候去而复返,她抱着好几条裙子回来,正好遇到霍为君,两个人齐心协力将裙子挂在更衣室中。
一条,两条,三条……
绸缎的,真丝的,特殊工艺提花的……
总共七条,样式各异,风格迥然不同,唯一的共同点,都是温柔近乎于水色的浅蓝。
霍为君说:“明茶,你这是掏了哆啦A梦的口袋吧?”
赵芯见喃喃:“我忽然觉着大叔更好了……”
姜舒华则是沉浸在刚刚的惊鸿一瞥中:“我天,刚刚送礼服过来的那个男的好好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