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善也点点头。
周乔扶住周成善，三个人下楼。天色已晚，楼道跟小区都很安静，下到一楼，在一楼的绿化带坐下。
周乔说：“爸，我看到钱了。”
周成善啊了一声，说：“我塞得急，可能不够啊。”
说着。
他侧过身子，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叠钱出来，只是这叠钱的数额都不大，一看东拉硬凑的，他把这个钱递给周乔，“没多少了，你去了那边不要太麻烦人家。”
周乔眼眶又红，“我去那边除了上学，还会工作的。”
她扯了扯萧然的手臂。
萧然坐在周乔的身侧，坐直了身子，侧过来对周成善说：“嗯，她去了京都能养活自己，我也会养她的。”
周乔脸一红，推他：“你说什么呢。”
萧然嗤了一声。
周成善听着，问道：“你好好读书啊，去做什么工作啊。”
周乔：“反正就是有工作，跟电脑有关的。”
不能说跟游戏有关。
周成善看向萧然，“真的吗。”
萧然点头，承诺道：“真的，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周成善：“那就好。”
周乔抱着周成善的手臂，说：“爸，我来跟你好好告别，以后等我安顿好了，我就过来接你。”
周成善笑笑，抬起手想摸她的头，但因为很少做这个事情，还是把手放下了。周乔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头顶上。
周成善无奈一笑，轻轻地揉揉她的头发：“去了那边，要多跟我联系。”
“好的。”
*
送周成善回去后，周乔回南尾巷的步伐轻快不少，蹦蹦跳跳的。萧然手插在裤袋里，走在她身侧，偶尔伸手拦她跑偏的肩膀，把她拉了回来。
周乔抬眼看他，“我感觉轻松很多。”
萧然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