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安接过浦原喜助递来的名片,来回翻看:“那你新店开业, 我还没来得及准备贺礼呢!”
“确实, ”浦原喜助摸了摸下巴,“刚来现界开店,资金有些不足呢。”
因为他离开尸魂界的时候,一时兴起走得匆忙, 所以现在确实有些受到资金的掣肘。
“缺钱吗?”格安认真点点头, “知道了, 我过几天打一亿日元到你的帐上。”
“……”这种被包.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等等格安, ”浦原喜助劝道,“你要用蛊家的账户给我转钱吗?那样很容易被查到诶。”
格安摇摇头:“不是,我有别的办法搞到钱啦。”
在随身行囊里摸了几百年魚的金闪闪突然感觉后脊背一凉。
*
浦原喜助离开后,格安便把魇梦放了出来。
先是让他编织了一场美梦笼罩在还没醒来的奴良滑瓢的脑海里。
之后又让他造了一场特制的梦给蛊理的父亲。
男人喘着粗气从床榻上直起身子,大汗淋漓,心脏狂跳不止。
他刚刚做了一场极其可怕的噩梦。
梦里他被人强硬地灌下了变性的药物。
忍受着全身的疼痛变成了一只只知道生育的怪物。
每一天每一天,就像是被关在养猪场里的猪。
光着身子,只知道吃、睡和生育。
如果他吃得多了或者生得慢了,他还会被饲养员狠狠鞭打,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呼。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到他精神快要崩坏的时候,饲养员嫌他老了生不动了。
便坐在他身边磨刀,准备宰了他。
听着耳边一声声的磨刀声响。
求生欲让他拼死抵抗,撞开了饲养员戴着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