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共同拥有的记忆都是一模一样的。
就算是Giotto拐着弯儿旁敲侧击地提问,也不会有丝毫的漏洞。
就连她有时候记错了或者是忘掉了某些过去的小细节,都是那样的符合她自己。
不论是谁,哪怕是曾经在西西里的友人们,也都没有察觉出异样。
但是自出生起便陪伴着Giotto的超直感一直都在尖锐地在他的脑海中叫嚣着。
她不是。
Giotto试过抛去超直感的警告,强迫自己接受她。
可是即便不去相信超直感,Giotto也做不到。
他开始本能地抗拒、疏远她的妻子,浮于表面的客套与微笑是他最后的底线。
他无法触碰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
直到结婚后一个多月的某一天,“格安”将怀孕的医学报告如惊雷一般扔在了他的面前。
“格安”的性格和格安是如出一辙的,尤其是在做出果断决定的那一方面。
她坐在Giotto的对面,抚着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
这一个多月来丈夫的冷淡态度早就看在眼里。
在这医学不发达的时代,打胎的风险无异于从鬼门关走一遭。
于她而言,为了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
“孩子我会生下来。”
然后,生下孩子后的她就带着自己的那部分财产踏上了周游异国的旅途。
只是偶尔会带着礼物回来看望一下吉宗。
*
Giotto曾经有怀疑过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
有试过去看过几次医生,服用过一些治疗药物。
但本来就没病何来看病一说,所以对他来说,疗效几乎等于无。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妻子究竟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