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我还有用？”晨星冷嘲的口气。
她倒是希望自己对研究院没用。
整天被人惦记着，不好受。
也不知道出现在身边的哪一个会是研究院里派出来的。
如果不是她不喜欢与人相伴，恐怕她身边现在一堆的研究院派来的人。
小南勾唇，笑的极为诡异不答反问：“你是怎么看出小南有问题的？”
“郝文丽也是小白鼠？”晨星也与他一样不答反问。
这次，小南那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惊讶，却是极为短暂。
短暂到，他以为晨星根本不可能发现：“郝文丽是研究院的员工！这个你好像知道，貌似你还拿走了她的资料！”
晨星就呵呵哒。
暂且，就让他认为自己相信了吧。
“这么说来，你们研究院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吧？毕竟，郝文丽那种笨蛋都会录用？”
被完全掌控的‘小南’：“……”有那么一点不爽。
还从来没人这么诋毁过他的研究院的。
研究院成立几十年，虽然一直都不走下坡路，但是近段时间，提起鑫光研究院，大家还是会露出一种崇拜的眼神。
怎么到晨星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堪了？
“她代表不了研究院，她只是你遇到危险时，提供消息或者帮助的。毕竟……这么多人，你只对她还留有性命不是？”
郝文丽对她提供帮助？
不落井下石，或者背后补刀都算郝文丽大发慈悲！
至于晨星为什么会留郝文丽的命，是想知道她一个毛毛都不会的人，为什么会被研究院选中的？
上一世，郝文丽可是不遗余力的靠近她。
虽然说，让她各种难受遭罪，但是却也没直接害她没命。
如果不是程芳杀了她，她相信研究院应该还是会继续留郝文丽在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