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意味不明地说着，目光频频扫过殷宁。
殷宁闻言，却不理会。
就算她名声已坏了，那也没事，她主要的目的——脱离皇室，进入云中塔的目的，已经达到。
其他的，都无所谓。
众人慢慢散去。
殷宁看向玥昭，问道：“你怎么有了人身？”
玥昭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她的身后。
“殷宁。”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殷宁有些诧异。
“苏堤？”
“嗯。”她笑了笑，面色有些苍白，却丝毫没有暗淡她的光彩，“我也进入了云中塔。若是你不嫌弃，我们就一起去报名吧？”
殷宁心中一暖，点了点头。
目前而言，似乎是所有人都对她有怨言，苏堤能够在这个时候靠近她，是真的拿她当朋友。
回云州的路程，殷宁觉得太漫长了。
明明和来时的路一样。
苏堤似乎察觉她的心情，总是逗她笑，可她却总是提不起劲来，就连苏堤的好意，她都接受得很是勉强。
“玥昭，你知道仞寒的真实身份吗？”
玥昭跟在她和苏堤身后，听见殷宁在识海中和他对话，立马回道：“不知。”
殷宁曾问过他，为何化为了人形。
他回答不知，只因被人控制时，神志并不清醒，所以并不能感知外界。
殷宁点头，并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