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并不知道他们的内心戏，拿了一套卷子开始做。
没一会儿上课铃响了，趴在桌子上挺尸的众人也坐端正。
“这周四到周五开始这个月的月考，希望同学们好好准备。”
话音未落，下面的人都闹腾起来。
“好了好了，都安静。”老师用书拍了拍桌子以示警告。
“我也不要求你们其他的，只要不在个位数流行。等会儿下课云烟来办公室一趟。”
“现在翻到选修三第92页。”
苏璇暗戳戳的与同桌咬耳朵。
“你说这次的第一名会是谁。”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在烟姐和一班那人她们俩身上产生吧。”
“我觉得应该是云烟，你看烟姐平时也不怎么听课还能给我们讲懂。”
“挺有道理。”女生也跟着点点头。
苏璇又拿根笔戳了戳云烟：“烟姐，烟姐。”
距离有些远，声音听得不真切。
云烟微微偏头，抬抬下巴表示她听到了。
“烟姐，你这次有把握吗？”苏璇探出小半个身子来。
“……”八字还没一撇，考都没考我怎么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