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陆铭终于抬头看了眼陆泽。
“只是怕他疑心于兄长罢了,毕竟现在兄长做的可是谋杀皇子的大事,为了防止抑王有一天会坏了兄长的好事,不如你我再寻个机会一并杀了他,让兄长无忧,如何?”
“濮阳家族与杨齐杨商的事不必牵连他人的性命,况且杨抑也是皇子,你这样做太过于冒险。”陆铭将手中的茶水尽数喝下。
陆泽的笑里终是有了几分真切,“兄长说的是。”
“交易楼的生死台何时叫停?”
“兄长,寒泽阁制傀儡用的尸体都是生死台提供的,若停了生死台,这傀儡军该如何建立呢?”
“乱葬岗那么多尸体不用,为何偏要引得纷争不止?”
“乱葬岗的尸体那么弱小,没试几次针就爆体了,”陆泽移到陆铭身边,“兄长何必在乎那些暗卫?”
“他们也是人,”陆铭将书放下,“这几日抑王会去找夜青,让夜青顺势将生死台停了吧。”
“兄长总是喜欢帮着外人来为难我,“陆泽凑近陆铭,“兄长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吗?”
“没有。”陆铭的眼中闪过一瞬嫌恶。
陆泽轻啄了下陆铭的唇,“兄长的要求我都会满足。”随即再次覆了上去。
陆铭的手抓紧了书,将那股子屈厚恶心生生忍了下去。
杨抑回到王府后就让赤一去着手准备七日后迎接大漠使团,他可没指望黄小龙和陆铭能帮上他什么忙。
毕竟这俩一个是情敌相见一个是交际障碍。
“赤二。”
“在。”赤二从梁上翻了下来。
“替我去趟儿洛王那儿将这封信交给他。”杨抑从袖中取出那封早已准备好的书信,“二哥封地距京较近,你脚程快些,赶回来一起守岁。”
“是。”赤二接过。
“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
杨抑踱步到院中,望着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大早,杨抑被赤一叫醒,“主子。”
杨抑从床上坐起,“去说一声我今儿个不上朝了,累死了,我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