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铭不解。
“阵法,这是地寿星的主体和隐体。”杨抑指了指玉佩,又指了指周围那几块碎银子。
“另两块是虚体,地寿星擅隐,放心,我就是话本子那个永远都不会被发现的采花贼。”
门开,王梓珅入内。
做了这么多年寒泽阁的坊主,她的警惕从未有一刻松懈过。
“什么人?!”王梓珅眯着眼看着屋内,这个房间中有人!
杨抑盘腿坐在房梁上,享受着陆铭的膜拜。
王梓珅向衣柜走去,一打开,却发现除了自己的衣服其他什么都没有。
又回头走向卧床,检查一番还是一无所获。
“奇怪。”她明明感到衣柜与床下有气息波动的!
王梓珅四下察看,甚至抬头看了房梁——那个她觉得最不可能的地方,均无功而反,“看来是最近的事务大过于繁琐了。”
王梓珅揉揉发胀的脑袋,走到一处花瓶旁拧了几下,床前的地毯下陷了一些,王梓珅掀开地毯,原来是一处暗室的入口,抬步走了进去。
“抑,在下真是更加佩服你了。”陆铭开口,让杨抑好一阵沾沾自喜。
“好说,回头教给你就是了。”杨抑正要跳下房梁,被陆铭一把拉住。
“有动静!”
果然,地毯处又有了响声。这次,出来的有两个人。
“师坊主,阁主不日便要抵达京城。劳坊主早作准备。”一男声响起,赫然是那日来接陆铭的夜青。
“知道了。”王梓珅答话,“汪公子约定了今日会面,夜楼主随我过去吧。”
汪公子…汪宇坤的庶弟?果然与赌坊有关系。
“易?”陆铭扯了扯扬抑的大袖。“咱们也尽快离开吧。”
“哦,好。”杨抑回过神来,发现屋中只剩了他与陆铭二人,“走吧。”
出了赌坊与赤七赤八会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