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旭日东升,天蒙蒙亮,纪羡起了床,顺便叫醒了睡在隔铺的邓远。
邓远睡眼惺忪的坐在床上,纪羡站在他床边,手拿牙杯刷着牙,精神抖擞。
两人面面相觑,空气安静了数秒。
邓远理了理混乱的思绪,看了看闹钟,懒散道:“你是有病?特么才七点就叫我起床。”
说完,他把被子往上一拉,遮住脸,重新躺了回去。
纪羡眨眨眼,把牙刷含在嘴里,伸出手,不动声色的抓住棉被一角,用力往上扬起。
刺骨的凉风窜入被窝,邓远汗毛倒竖,双手往床上一拍,怪叫着跳起来。
“啊~你能不能别这么犯贱,老子只是想多睡会儿觉,有这么难吗?”
他挠着光头,抓狂大叫,人都快疯了。
以前他早上起床的时间最少都是八点,从未早过,七点起床,提前了整整一个小时,根本无法适应。
在被窝里躺着不舒服吗?起那么早赶着去投胎?
纪羡把漱口水吐进垃圾桶,嘴角粘着牙膏泡沫,郑重其事道:“小邓,你的想法很危险啊!俗话说的好,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你再懈怠下去,可能连保安都当不了。”
邓远更烦了,跟我讲大道理,你以为你是谁啊!
他脸色阴晴不定,犹如忽好忽坏的天气,内心煎熬,牙齿咬的咔咔作响道:“好,我起床,mmp,我怎么会和你这样的人做同事?三生不幸。”
他愤然下床,身上穿了条红内裤,一手抄起床头柜上摆放杂乱的衣裤,边往门外走边穿。
中途脚不小心踩住裤脚,身体踉跄,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纪羡捧腹大笑,声音刺耳。
两人收拾好后,前往了物业食堂吃早饭。
走进食堂大门,纪羡碰到了王长庆。
“这么早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