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契约成功，那么凤栩的灵魂就相当于掌握在它手里。
因为系统在特定情况下，是可以吞噬宿主灵魂的。
而平等契约的话，一旦宿主足够强大，那么随时都能解除契约将它抛弃。
它：@#￥%……
可是！
谁特么能够告诉它？
为何第一次签订米诺的时候，灵魂契约突然变成主仆契约？
而这一次签订凤栩的时候，又从灵魂契约变突然成了平等契约？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天道插手玩儿它？
还是说……组织知道它这次犯蠢了，所以故意惩罚它？
快穿系统百思不得其解。
但不管怎样，它心情很不美好就是了。
白衣看着手里已经光芒减弱的小东西，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
“呵呵呵……”白衣轻笑了几声，戳了戳手里的小东西道：“怎么？小东西你没能设计得了本尊，现在很泄气？”
快穿系统：【……】
知道还说出来？
故意气它？
它挣扎着挣脱凤栩的手掌心，跳动到与凤栩足以平视的角度。
凤栩果然是个大魔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黑色的魔气。
看起来阴森森的，无比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