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对。”
易谨的手握紧。
“他的儿子也在他死后没多久就直接出国了,我们查过他儿子的国外账户,收到两千万的汇款,来源不明,这已经很能证明很多事情了。”
废车场没有摄像头,唯一的目击证人也死了。
对方把直接证据销毁的干干净净,他们想无证词定罪都没有办法。
易谨沉默下来。
“我明白了。”
“废车场的大爷死有蹊跷,你可以再等等,等法医那边做出尸检报告,应该还会有新的证据出现。”
从警局出来,易谨的脑海里不断闪现警察说的话。
废车场的大爷死了,死有蹊跷。
拳头紧握,易谨的额头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喷薄欲出的怒意。
这就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
有人保护他,就算法律也没有办法定他的罪。
她回到宿舍,把书包放在那,一言不发的去洗漱。
忘记拿校园卡,水温冰凉。
把她所有怒意尽数浇灭。
浑身冰凉,冷到她理智回笼。
她睁开眼睛,神情冷静。
那她就撕开保护的口子,让他无处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