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告花儿当然是拒绝了覃洋的荒谬邀请,酒不喝了,饭不吃了。
走出西餐厅,告花儿认得停在餐厅门口的一辆豪华越野车是覃洋那崽儿的,问我信不信他够胆将覃洋的豪车刮花。
“刮吧,刮完你这辈子就完了,赔十年你都赔不完。”
告花儿对我嗤了一声,他崽儿说的当然是气话,不过气愤难掩,将覃洋豪车的四个车轮子都踢了一脚。
“还真以为张宽是在器重你啊?别个当你是冲锋陷阵的傻儿步兵而已,龟儿子!”
踢完车轮子的告花儿还不泄愤,一边走着一边将覃洋又骂了几分钟。
我心意已决,哪边都不站,半点都不会动摇,一路上还劝说告花儿千万不要被迷惑了,就算以后有人来招揽他,一定要坚定自己的想法。
“放心!金掌门不动,我哪敢动?你真的以为我是傻儿?”
告花儿说完掏出自己的贵烟,给我递了一根,刚抽完两口,发现自己肚儿咕~~~了一声。
“走嘛!串串火锅我请客,你肚儿叫得这么凶,生怕老子听不得!”
我嘴里叼着烟,搓着手掌,心说这串串火锅比西餐厅要好吃几十倍吧!
“说好了,这一顿吃完就一笔勾销,我兜儿遭不住了。”
告花儿还是耿直,说请就请,带着我前去他认为阳城最好吃的一家串串火锅,那是在上城的九号路口附近,晚上生意好得不行,我们过去可能还要等位子呢。
中途遇见了擦鞋匠,就是那个靠自己擦鞋手艺养活一家四口的擦鞋师傅,而且还是个斗狗迷。
这师傅也是令人敬佩,把屋头老大供到了大三,就算下雨天也出来摆摊,能挣几个是几个,回回见他笑嘻嘻的,起码给人一种乐观的感觉。
告花儿对他也熟悉,见着后就上前递烟:“师傅,在收摊子啊?”
擦鞋师傅点头笑嘻嘻的,接烟后说道:“童家娃儿,这个是金家娃儿,你俩个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