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休假天,我跟告花儿有个约定。
那晚经过野狗子的袭击后,我就决定跟告花儿再走一趟后坡的水库。
而且是往山里深处走。
过去几天,我也跟告花儿很默契的闭口不谈,直到要行动了,才将接下来的行动说了一遍。
由于我早就相告,告花儿也自然晓得我在贾立良口中得知过什么,只是他抱有不确定因素,而我却信心十足。
信心就来自于。。。我始终不太相信野狗子敢以少数挑战多数的斗犬,不至于狂妄到这种地步吧?
我两次受到野狗子的堵截,便深信如此。
再说,出发前商量之时,我也正在面馆吃着肥肠面,吃得坐对面的告花儿面容杂色,好像害怕自己下半辈子都要还我无数碗肥肠面一样。
“那个贾娃儿有发图片过来吗?”
告花儿喝着肥肠面的油汤,说话间几滴汤汁滴在他的短袖衫上,看得我心烦。
我给他递去湿纸巾,说道:“幸好贾娃儿有图片记录,否则我们真的就是大海里捞针了。”
告花儿嗯了一声,接过湿纸巾竟然是拿来擦嘴,我看见他短袖衫上的油渍,又短叹一声,很是心烦。
“出发吧!趁早去,趁早回,老子下午还想带“火炮”出去练体能呢。”
告花儿的积极令我欣慰,好像一名新秀练犬师该有的态度都渐渐显现了出来。
我拍拍告花儿的肩头,出发了。
这回我们没有选择正常进山口上去,绕路太冤,而是直接从新城区的斜路一直走,越上越偏,大概三十分钟后就看见了水库。
白天,水库顶上的矮草被微风撩了撩,顿时让我又想起以前在水库顶上玩耍的时光。
时间过得真快啊!小时候觉得水库好像有三十米高,但现在才看清楚它只不过十米高而已。
“崽儿,前面岔路,怎么走?”
“宝塔镇怎么去?我们就怎么走!”
我依然是信心十足,告花儿面对我的指示,依然是有些左右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