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以性命担保,千真万确!”
萧让拍着胸脯保证,随即就急声道:“爹,要想拯救宗族,只有及时与那贱种划清界限,将他逐出宗族,再向女皇书请罪,方是唯一保全家族之道!”
“爹,此事确是拖延不得啊!”
老四萧恭,一脸焦急的看向萧松。
萧松都懵了,他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作为曾经的官场中人,当然知道前太子之子隐匿民间是什么性质,萧让确实没有危言恐吓,基本是谁沾边,谁家破人亡。
可全族的幸福安康生活是从哪里来的?
不还是萧业拿命挣来的?
如果说钱财乃身外之物,那么李敬业叛乱初起之时,要不是萧业早作预备,宗族被乱兵一冲,能活下来十人都是奇迹。
这是实打实的活命之恩!
一方面是与谋反沾边,另一方面又过不了自己的良心那关,萧松纠结万分。
“爹!”
萧温搀住老爹,语重心长劝道:“摸着良心说,咱们家的一切,都是业儿给的,此时与他划算界限,别说是爹您,就是儿子我的良心也过不去,可是萧家,不是咱们几口子啊,而是千族人,爹您不能不为他们考虑。
再说只是将业儿逐出宗族,又不是把他怎样了,相信他也是能理解的,自古以来,个人为宗族牺牲不是天经地义吗?
要是换了儿子我碰这等事,根本不用爹把我逐出去,我自己就主动退出宗谱!”
“是啊!”
“爹您可不能糊涂啊!”
“大不了事后再补偿业儿便是!”
兄弟几个纷纷劝说,他们掌握了方法,不再强行指摘萧业的不是,而是打感情牌,以宗族的集体利益说服老父。
其实萧家四兄弟本已经放下了与萧业的龌龊,萧业在京为官,既不回来争家产夺权,又时常捎些洛阳特产,而且在张父担任县丞,对萧家多有照料,另张家与陆家也帮着萧家开辟商路,说成日进斗金夸张了些,日子越过越好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们自己的儿子,都娶了附近大户人家的女子为妻,女儿也嫁的不错,萧家兄弟原本黑黑瘦瘦,几年养下来,已白白胖胖,初具员外风范。
可是萧业身为前太子李弘之子又不一样,只有与萧业撇清关系,才有可能保住到手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