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嗣跪了下来,辩道:“太后,侄儿实不知情,若是早知萧大人的堂妹有凤格,死也不敢求娶啊!”
“当真?”
太后眼里,闪出疑窦。
她觉得武承嗣与萧业从无来往,理应不知情。
难道是误打误中?
真有天命加身?
这让她认真打量起了武承嗣。
好象顺眼了些。
“千真万确!”
武承嗣忙道。
萧业却是道:“禀太后,当初在江都,舍妹并非无人求娶,很多都是江南大族,但臣心知事关重大,均是一一推却,甚至史进曾以十万两黄金下聘,也被臣拒绝,此事张柬之老大人也清楚,臣不敢胡乱攀咬。
至今舍妹已过了婚嫁之龄,臣自问,从未将凤格之事向外人提过,臣与国公爷也也无交往,国公爷却突然求娶舍妹,臣以为,必有内情。”
“胡说!”
武承嗣大怒,指着萧业道:“你不愿嫁妹倒也罢了,何必污陷我?今日当着太后面,我们就道个明白,我确是不知令妹身具凤格。”
“哦?国公爷可敢当着太后的面起誓?”
萧业阴恻恻道。
太后也把目光移来。
事情越发的扑朔迷离了,尤其萧业提到史进曾求娶巧娘,让她嗅到了一丝非同寻常的意味,但是武承嗣是她的侄子,萧业在她心里也占有一定的份量,她不会轻易表态,任由双方唇枪舌剑,或能获取更多的线索。
“这”
武承嗣有些迟疑,毕竟他心虚,可是又想到,此事必须一口咬死,否则难保太后不会对自己有所看法,于是猛一咬牙:“怎么不敢起誓?我问心无愧,事前确是不知,如有虚言,让我”
“且慢!”
萧业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