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王庆诜叹了口气道:“芙儿,此事不怨你,也不怨我们家,要怨,只能怨段简那孩子福薄,为父会尽力帮段简跑跑门路,但你莫要抱太大希望。”
“是!”
王芙清楚父亲的意思,跑一跑,只是意思下,以免被人说成薄情寡义。
高门大族做事,明面上要说的过去,不能让人抓住痛脚,而且父亲这时绝不会和段家退婚,甚至段家找上门退婚,都会硬肛着。
‘哎~~’
王芙幽幽叹了口气,心情莫名变得很糟糕。
……
周国公府!
武承嗣与蔡先生相对而坐,大眼瞪小眼。
今早,来俊臣流放三千里的消息传出,二人的第一个反应是不相信,还是那样的罪名,但在核实之后,又不得不信。
因为来俊臣被几个刑部衙役押送着,已经上路了。
武承嗣的心情就如刚吃了陀大便,一言难尽,明明是老子放出去的流言,怎么屎盆子就扣在了来俊臣的头上?
更要命的是,太后也认为是来俊臣干的,来俊臣也认了错,这就细思恐极了啊,他感觉有一只黑手在幕后推动。
“先生,你说会是谁人所为?”
武承嗣忍不住问道。
蔡先生反问道:“国公爷以为,谁会和来俊臣有仇?”
武承嗣道:“满朝都是来俊臣的仇家,谁知道会是谁?”
蔡先生微微一笑,又道:“国公爷此话固然不假,但是朝中有谁能与来俊臣掰手腕?”
“这……难道是那小子?他到底用的什么手段,竟能让附马去太后面前告状,还有诸多勋贵子弟为之作证?”
武承嗣目中现出惊疑不定之色。
蔡先生淡淡道:“此子不可轻视啊,当初在江都,下官就曾未算计得了他,反被他把史家搅得家破人亡,来了神都,索元礼与周仲元又先后折在他手里,周兴若不是有几分气运,怕是也死在吐蕃了,你莫看此子行事低调,不叫的狗才咬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