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儿与嬉莲儿相视一眼,略有迟疑挣扎。
萧业沉声道:“世间果然没有投机取巧之事,破坏了规则,必然要受因果反噬,儒家放开神通,对于我,就是反噬,躲是躲不掉的,此事总是要解决,走罢!”
“嗯!”
苏月儿与嬉莲儿勉强点了点头。
巧娘又收拾了一番,从家里套了辆车出来,由萧业赶着车,载着三女,向县学驶去。
县城唯一的好,是人口有限,做什么都是一阵风,过了风头,风口就散了。
江都县的士子该参拜的都参拜过,又时近年关,当萧业赶到时,县学冷冷清清,县教谕亲自出迎,把萧业四人迎了进去。
本来县学不许女人踏足,怕败坏风气,但萧业是状元,江都老百姓的骄傲,又是六品官,偶尔破一次例没什么大的问题。
“我先进殿参拜,你们在外等我!”
萧业回头吩咐,便踏入文英殿。
三女均是好奇的探着脑袋,文英殿供奉文昌帝君,几乎可视为女性的禁地。
大唐各地的文英殿在规格上一模一样,区别只在于规模大小,殿心,重重垂幕下,是文昌帝君的金身,左右侍立诸葛亮、张良等贤臣,香炉中,青烟缭绕,渲染出了一种独属于儒家的庄重气氛。
萧业不敢怠慢,整肃衣冠,拈来信香,拜了三拜,又道:“江都县学子萧业恳请帝君赐法!”
随即将信香插入炉中,再取出自己的状元书凭双手奉上。
大殿蓦然间罩上了一层神秘的气息,文昌帝君金身未动,却隐有宏声缭绕。
“大唐垂拱元年状元萧业求法!”
‘验身!”
“确是本人,可赐法!”
“放出文气接引!”
萧业猛一咬牙,释放才气。
以前他的才气与文气很难区分,如今成了灰色,区别非常明显。
“此乃才气,并非文气!”
“文气何在?”
“慑来问询!”
一股吸力直冲灵魂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