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在金碧辉煌的殿上一笑,吩咐说:“梁川,你来给大家说说是怎么回事?”
主要说的是一桩旧事,那时候朝廷要新开发一个省,重点扶持,他先把消息放给了一些富商,富商们在中间谋取了巨额利润,而他拿了消息费。
这些事情是一些擦边球行为,互利互惠,当官的就那么一点钱,想要多牟利,这是最简单的一种方法。
很多人都这么干过,也能赚钱,也没有侵害国家利益,大家都干的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这次被翟延抓出去说事,只是纯粹的上边那位想找麻烦罢了。
等梁川列了几条罪证之后,君主说:“你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赵瓒站在人群里面,那么多人,他只是渺小的那一个,能被随意生杀夺取,他无力说什么。
也没有选择去看宋星,怕她会觉得是因为她的原因,所以他还是没有说话,一声白裳,挺拔立着。
朝臣看这架势不禁心惊胆战,毕竟这玩意,大家也干过,这么一来,是要怎么样?
也是因为心虚,所以大家想求情,还是转成了欲言又止。
当然也有一些问心无愧的官员,但是问心无愧的官员一个个都觉得这是不正当行为,所以也没有求情。
宋星站在最前面,她当官也不是一两天了,这些行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就是一个大家赚取小费的方法,虽然不正当,但到底能容忍。
翟延一直也知道这种行为,今日却这般。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了翟延。
翟延前日遭了她的冷待,这两天都巴巴的看着她,看到她突然望向自己,周身低沉的气压散了些,眼眸有些乖巧。
但一向赵瓒的眼睛却不并宽容,没有谁可以和他抢宋星,他要把赵瓒压到尘埃里,让他再也不能和自己抢宋星。
就算宋星离自己稍微远一些,那也不能接近别人。
他冷冷的声音响在殿上:“赵瓒收押,赵家人也一并收押。”
一群士兵从底下上来,将赵瓒和周边人隔开,粗暴的按着赵瓒的脖子,将他押着与殿上这群光鲜亮丽的人隔开。
宋星看着翟延,眼底有些凶恶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