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了。“
李世民站在原地，面色抽搐，实在把持不住了。
其他人笑了就算了，但看到小乐儿也笑了，他的面子就挂不住了。
这样下去，他在小乐儿心中的光辉父亲形象，恐怕要彻底没了呀！
“啊？”
“太过了？”
闻言，王远故意提高了几度声调，语气逐渐危险：
“可如果老李你不是出于崇拜来给我打杂的话，那又是出于什么？”
“难不成，你就是想来蹭饭的吗？”
“我......”
听到这话，李世民脸色顿时一垮，刚刚提起来的气势彻底萎了。
这一刻，他居然有些理解当初房玄龄的感受了。
这简直就是死亡一问呀！
“我什么呀！”
“所以呢，老李你是为了什么来我这里打杂的？说句话呀！”
王远似笑非笑，继续追问道：
“是因为崇拜呢？还是因为想要蹭饭呢？”
卧槽！
我能不能两个都不选呀！
这一刻，李世民真的想要昏死过去。
这个问题实在太难了，无论是哪个选择，都能毁掉他的一世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