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晚上你睡的好吗?”
听着吉祥柔柔的问候声,齐氏心底像被冰冻住一样:“你对我做了什么?!”
吉祥笑了笑柔声说:“我只是不想您那么累,这次是最后一剂药了,以后您再也不会为琐事烦心。”
齐氏用手紧紧捂住嘴巴,她不停地摇着头想避开吉祥拿着药丸的手。
“乖啊,不疼的,就像睡过去一样。”
“陆吉祥,你心思狠毒、不得好死!”齐氏见避不开用变调的声音尖声骂道。
药丸最后紧了她的嗓子,齐氏用手扣着嗓子也呕不出来。
几个呼吸过后,齐氏脸上的神情就变得如婴儿般恬静,整个人像木头一样木木的坐在地上。
“这是什么药?”顾北辰好奇的问。
吉祥把齐氏扶起来,让她坐在床上后,对顾北辰说:“没什么,只是吃了后人就如草木一样没有自己的思想,也可以说她疯了。”
回去的路上,吉祥仰头看顾北辰:“你就不问问我这么做的原因?”
“我想知道,不过我想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知道。”顾北辰说。
“其实也没什么。左不过是嫡母谋害庶女那点子事。”吉祥想了想,还真没什么可说的,难道自己还能说她在今后几年才会害了白氏。
来到拴马的树旁,吉祥问:“表哥,你怎么回去?”
顾北辰看了一眼她的马,脸上又带出几分羞赧的表情:“表妹知道我没什么钱,雇了马车到这就让它回去了,要不表妹载我一段路?”
在另一侧的山坳里,一匹健壮的大灰马好像听到了他的话,它使劲甩了甩脖子似乎不相信自己的主人如此无耻。
吉祥看了下自己的男子装扮,点点头说:“好吧。”
她在心里暗想:表哥过的也太艰难了,不知道四品侍卫的月银有多少。
顾北辰轻轻一跃跳到了马背上,吉祥看他坐稳了,就拿起缰绳用脚轻踢马腹,嘴里轻喝一声:“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