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公也不说他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在没人嫌东王公碍眼,想赶走他的情况下,于是乎,场面陷入了寂静。
都看着李玄化这个冠军被众修士包围,簇拥。
好一会,似乎突然想起。
“不知道友是何名讳,道友的道侣又尊称为何啊?”
给地主一个面子,白末道:
“不姓白,没有名讳,只简单的白末二字。”
白末说的就是她心里多想。
她从不认为一个名讳就能全部将自己给概括,让他人一听“白末”这个名字就认为:
“哦,是她啊!”
“白末”对她来说就是个无意义的记号,代表白末对自己的认识和标记,如果有需要,其他的名字也可以。
“白末”中的“白”并不是人类姓氏的意思,反而与她的身份更接近。
白末这一解释,反而矫情起来了。
“那?”
这一矫情,东王公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王公还是叫我白末就好。”
然后白末一指,
“而他,叫李玄化。”
“如此说来,那就是白道友,李道友了。”
说着东王公看向耶梦加得。
耶梦加得只是道:“耶梦加得。”
简简单单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