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念道:
“师弟你好好聊,师兄有事先走了。”
韩非和赵政一拜,恭送伏念远去。
“请坐。”
韩非道。
华墨池中有一亭榭,池中植满青莲,青莲一年一开花,开花时满桑海城具芬芳。
落座。
韩非道:
“不知赵师弟有何遗惑要与我探讨?”
十岁的始皇帝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
“不知韩非师兄对如今的天下如何看待?”
有李玄化的灌输,赵政自认为对如今的华夏大地有几分认识,探讨起来绝不会一败涂地。
相反他甚至觉得或许能将韩非问得哑口无言,这才能扭转年龄带来的弱势,让韩非不敢轻易小瞧他。
只有双方各自信服,才能有交心的可能。
现今赵政因为李玄化的话而对韩信的才能深信不疑,反倒是韩非可能不会正眼瞧他,哪怕他是,逍遥仙尊的弟子。
天才,上天的宠儿,总是有几分傲气的。
对赵政提出的问题,韩非只感到诧异,就仿佛一个小虫子硬要猜测天有多高一样,就算你猜出来了又有什么用?
同理,与赵政侃侃而谈这天下大势,赵政没这个资格,他韩非也没这个资格。
韩非敷衍道:
“非只是一个学子,对天下大势尚不能看透,无法回答赵师弟。”
赵政笑了,
“堂堂一个儒家大儒如果都没有资格对这个天下说道几句的话,怕是有这个资格的人就少之又少了。”
“赵师弟不必恭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