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安气得想吐血，面上却越发平静，看着协议被洛沉鱼收了起来。
“你可以走了。”
洛沉鱼见大功告成，也不想和这种糟心玩意儿多待。
只是她刚要丢他出去时，突然想到了什么，重新蹲了下去，冲沈砚安甜美一笑。
“我还有东西要还给你呢。”
说着她就一把抓住沈砚安的头发，用力的按着他的头往地上撞去。
后脑勺重重着地，沈砚安立刻眼冒金星，痛苦难耐。
“慕……雪……”
漫天的仇恨从心底滋生，几乎将沈砚安整个人淹没。
怎么有人敢这么对他？
该死。
全都该死！
“咚！”
洛沉鱼又一次扯着他的头往地面撞下去，然后拎着他的头发，扯到了自己面前。
“沈相爷忘了，你曾经在那个雨天，也是这么把我往地上撞的呢。”
“明明说了不是我，你却不相信我，不顾我的痛苦求饶，就这么一下一下的撞着。”
“不过，你看我多体贴，我撞的可不是你的额头，这样你明天还能上朝呢。”
眼前的女人彻底变了，变得凌厉恐怖，那冷血的眼神，让沈砚安心里不安。
这个人，必须除掉。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洛沉鱼就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居高临下的冷眼看他。
“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天。”
“可一旦老娘不喜欢你了，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这种生性残暴的变态，不论怎么洗白，在她眼里都一样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