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禾婉向来任性又背靠天帝无人敢惹,他们还是闭嘴不言,不触这个霉头的好。
果不其然禾婉下一秒便道:“北华帝君你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就是喝酒罢了。”
禾婉冷哼:“您不是一向不喜南华吗?今日怎么...”
“我何时提到了南华这两个字吗?”
侯淮州每句话都是淡淡的吐出,悠闲自在一点都不像是与人据理力争,反而像是胸有成竹的谈判。
气的禾婉脸色铁青,抽搐着眼角看向置身事外的宁璧,怒道:“您是没有提到,可你句句却是维护那个不入流的小仙!”
“公主慎言。”一向沉默寡言的司卿旬忽然开口。
他抬眼望向禾婉,眼中不悦再清楚不过,刺的禾婉心口疼。
咬着下唇不说话。
只见司卿旬缓缓道:“宁璧是我弟子,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贬低嘲讽,难不成是觉得本帝君也不入流吗?”
禾婉一怔,随后慌张想要解释:“南华!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说罢指向宁璧,气愤道:“这个女人欺骗我在先,又试图勾...”
“若是公主始终如此态度,以后这天宫南华也不必再来了。”
话一出口天帝整个人脸色都白了,连忙瞪向禾婉希望她住口别再惹怒司卿旬了。
随后开口打着圆场:“婉儿非是那种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天帝顿时吃瘪。
宁璧看了司卿旬一眼。
这人侧脸优越,他本来就好看,如今淡漠的表情再加一些微微的不悦,总有一种天神降怒的感觉,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大概是因为他太好看了,好看的不像是这红尘该存在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居然觉得司卿旬现在好像可能也许是在维护自己。
禾婉不过是说她几句,不痛不痒又不会死所以她也不在乎,可是司卿旬却比她还生气,甚至还放话不再踏足天宫,这也太狠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