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为什么转移话题，江宛歌沉思半秒钟，“嗯，收到了。”
“喜欢吗？”，他继续问。
江宛歌也就继续答，但是觉得他这个问题有点没必要，轻轻地笑了起来，“我还没有沦落到要和钱过不去的地步吧？”
害怕裴照不明白自己什么意思，江宛歌又补充了句：“哥哥，我很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裴照：“......”
“行了”，玩笑过了，江宛歌两腿交叠在一起，一本正经地看着裴照，“裴先生，我们是直入主题吗？”
其实裴照也没有想好自己为什么来，只是想要看看她，一眼也好。
如果温芷宜的那个电话没有打过来，他或许只是在路边远远地看一眼。
“宛宛，嫁给我吧？”，沉声，裴照说。
江宛歌怔了下，不由得轻咳了两声，“这...就是今天的主题？”
裴照点头，“嗯。”
江宛歌：“......”
“抱歉”，起身，江宛歌站直了身子，一头的长发十分乖巧地垂在胸前，她的模样有些清冷起来，“我能力有限，恐怕不能满足哥哥的需求。”
就知道她会是这样的回答，裴照轻扯嘴角，打着笑，逆着光，整个人都显得神圣了不少，“只是掩人耳目，放心。”
江宛歌拧眉，“？”
“我需要一个妻子，而你刚刚好”，抬头望着她，裴照缓声说。
江宛歌更不明白了，依旧是皱着眉头，一双无辜又澄澈的眸子盯着坐在眼前的人，“宋珂不是你未婚妻？”
“但她不会是我妻子”，笃定的眼神，笃定的语气。
与他对视着，江宛歌总觉得裴照有哪里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该不会是温芷宜要你和宋珂结婚吧？”，似乎明白了过来，江宛歌深呼吸一口，微微敛着气息，说话间眼尾跟着上扬了几分，带着探究。
“你又知道？”，无奈地笑笑，裴照也站了起来，单手抄着裤兜，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微微侧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