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干什么?”朱世安淡淡地问道。
“自从上次胸口挨了方警官那一脚,我可是寝食难安,以至于时常胸口疼,听闻此处西医手段高明,特来求医。”
说完,文品故意装作了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是嘛。”
朱世安抚着白须,不冷不热地笑了笑,“我倒是觉得,你此刻应该是头疼呢。”
“怎么?你们难道还要抓我回去审问吗?”
“你想被审问,其实现在也可以。”朱世安说完,轻拍一下马车壁,“只可惜,还不是时候。我不想多花时间给你准备一份搜查令。”
“驾!”
两国警察驱动骏马,几辆马车从文品的身旁疾驰而过,带起一片水花,消失在了阴沉的道路上。
文品一言不发地走进疗养院的铁门,事实上,他的后背早已湿透,虚得不行。
若是刚才动起手来,自己可是插翅也难飞。
毕竟一见到警察就跟做贼似的,才更令人怀疑好吧?
那邪恶老警官不是什么善茬。
看来,之前的推测并没有错,黑衣卫和帝国警察的人也老早就盯上了疗养院。
他们的办事效率一直都是惊人的高,也无怪乎都是各自国家百里挑一的高手了。
文品冒险一个人回到这里,到底还是因为那些深藏于心里的重重疑问。
一只红眼乌鸦掠过文品的肩头,飞向阴沉的疗养院,盘旋在枝繁叶茂的榕树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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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的电梯已经修好了。
伴随电梯的升降,文品再次孤身回到了这里。
上一次来到此地的时候,电梯上面隐藏着一位神经错乱的疯子,而这一次却平静得多。
又到了出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