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微微点头，“是，也不是！”
元始天尊皱了皱眉。
刚才，他从孔子身上感应到的，就是这两种势。
传播文明，教化万物！
不得不说，这种另辟偏径的道，他闻所未闻！
可似乎，却又偏偏好像是特意为了人族量身定做的一般。
但要以此道证道混元，不知需要传播多少文明，教化多少人族才够！
若是之前人族有如此大贤良师存在，他不可能一无所知！
但，虽然心中疑惑，可他可以确信，孔子的儒道，本源绝对是文明和教化！
这有何不对？
不仅元始天尊。
洪荒天外，五大圣人、诸多洪荒大能，也在同思考这个问题。
此刻，他们也是不解地看向天际那道身影。
迎着诸多目光，孔子淡然一笑，道：“我儒道的根源，是守护！”
众人心中一震。
孔子目光坦然，扫过元始天尊，扫向下方的太上、通天、女娲等人，缓缓开口：“诸位证道，都是以情入道，或是护我人族，或是护这洪荒生灵，此皆为有情！但如今，不论是我人族，或是这洪荒生灵，都被诸位视为蝼蚁一般，随时可灭，任凭摆弄了吧？”
众人脸色微沉。
虽然面色不太好看，但他们却不得不承认，孔子所言，句句直击本心。
他们护卫人族，护卫洪荒万物，以众生信仰，以情入道，但随着时间的增长，他们已经不再需要仰仗何人或物，反而是这洪荒生灵，天地万物需要他们。
自然而然的，最初的本心也逐渐改变了！
但这是任何生灵都避免不了的。
自己已经于这方天地间无敌，为何还要为一帮蝼蚁而活？
所以，对他们来说。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