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总要弄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结婚,如果他已经结婚了,你们这样算什么,你想当三儿?”
阚媚儿听到这个词,猛然抬头,眼泪汪汪,“哇”的一下就哭了。
“呜呜,炎炎……你怎么不安慰我,还说……还说我是三儿,我和他连手都没牵过,我……我太难过了,我……我怎么这么难过啊!”
夏行止最看不得人哭了,站起来,给阚媚儿擦眼泪。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是说你是三儿,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调查清楚,会很有可能被三儿。”
阚媚儿哭了一会儿,靠在椅子上,放空。
夏行止看向阚媚儿。
“其实,我挺想问你一个问题的。”
“嗯。”
“当时你和你那前夫结婚的时候,他多大?”
阚媚儿一愣。
“19岁,快20岁了吧。”
夏行止叹了一口气。
“20岁左右的男孩子,你觉得他懂什么是婚姻,什么是责任吗?他恐怕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还能为你撑起一个家?当然,我相信他懂感情,懂浪漫,懂怎么制造惊喜,甚至知道如何逗你开心,如何掌控你的情绪,但我觉得他不适合作为一个终身伴侣,至少在那个年龄。婚姻是什么,婚姻是琐碎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甚至是枯燥无味的,你说你们离婚,也许是因为激情褪去,我不相信仅仅是这个原因,什么原因你比我更清楚。”
阚媚儿抬眸,怔怔的看着夏行止。
“为了一个连离婚协议书都不敢当面和你签署的男孩子要死要活,还试图通过另一个男人来拯救你,救赎你,拉你上岸,至少在我看来是愚蠢的,当然,你可以说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许吧。”
夏行止垂眸,搅了搅杯子里的橙汁,嘴角勾起一抹笑。
“20岁左右的男孩子,青春阳光,朝气蓬勃,鲜嫩的能掐出汁水来,能带给你无限的惊喜和新鲜,很容易让人动心,但是就如同你喜欢的一杯卡布奇诺,偶尔喝一杯可以,但是它能当饭吃吗?所以点缀只能是点缀,不是背景,就像过客永远只能是过客,成不了你生命中的主题。”
阚媚儿看着面前的闺蜜,突然觉得好陌生,女人眉眼间尽是凉薄,似乎是看透了世间的情情爱爱,可转眼间又是妩媚动人,好像刚才的那么凉薄,只是自己的错觉。
“炎炎,你……你是在说……你和慕总吗?”
阚媚儿问的期期艾艾,夏行止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漂亮的狐狸眼笑得弯弯的,饶是这样,眉尾却带了一抹媚色。
“你说是就是吧。”
夏行止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