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目看向容家的人说:“你们到我们公司来大吵大闹,妨碍我们正常的工作,本来就非常过份,还这样百般侮辱我,我警告你们,我没有抄袭,所以也没有义务给你们解释什么,如果你们继续侮辱我,我会使用法律武器维护我自己。”
她看向容总说:“我答应了你最苛刻的时间,用了十天完成了我的工作,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申请部门调查,你们甲方出错了,跟我毫无关系,这个你也可以调查,至于说我的设计水平,你既然没见过,就少在这里胡说。”
容总说:“推得倒是干净,毫无关系,谁信?你以为你是谁呀,没有柏家,你什么都不是,别以为攀上柏家你就了不起,那是你的真本事吗?是不是很想嫁给柏家人啊。”
刘思羽说:“那我就告诉你,我这辈子,哪个姓柏的我都不嫁,我的事业也绝不会依靠柏家,这一单业务,是我跟柏家的最后一单业务,从此之后,给我多少钱我不会再给柏家设计,到时请你睁开眼睛看看,离开了柏家,我是不是就无法在这一行生存了。”
容总说:“不嫁柏家人,不靠柏家吃饭,你说是的认真的?”
刘思羽说:“当然,别以为谁都象你们容家人一样,必须靠在柏家这棵大树下才耍得起威风,我没有你们那么可怜,你们只是柏家身上的寄生虫,离开了柏家,你们就是废物,但我不是寄生虫,也不会做寄生虫。”
容家的人都变了脸色,这几句话,着着实实的击在了他们的痛点上。
容发脸上挂不住了,对柏崇林说:“柏崇林,你跟她说什么了?背后说我们什么了?”
容家的人都怒目看着柏崇林。
柏崇林淡定地说:“舅舅为什么这么说?”
容发咆哮:“你背后不说我们的坏话,她怎么会这么说?”
柏崇林微笑:“舅舅,这明明是你们自己跟她说的,你怎么说是我说的?”
“胡说,我们怎么会跟她说什么,我们看到她这个人都恶心。”一个女人说。
柏崇林慢条斯理地说:“舅舅,舅妈,你们到我家闹,到宾馆闹,现在又到人家公司闹,这几次不分场合的大闹,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你们是不是以为非要亲口说出我们要做什么才行?你们是不是把别人想得太笨了?”
容家的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你们今天在这里一闹,外面的人怎么看你们,你们知道吗,我敢保证,有点头脑的人,都会支持刘思羽刚才的那些话。如果给人发到网上去了,铺天盖地,都说你们是寄生虫,我敢说认同的人会占到八成以上,他们未必知道你们以前为集团付出过什么,但是他们知道你们现在想要索求什么。网上的人,骂起你们,会比骂刘思羽更狠。不同的是,刘思羽是被冤枉的,真相出来,骂声会消失,你们却没有这个机会,因为这是你们自己闹起来的,骂声会一直伴随。”
这一番话,说得容家的人都有点怕了。
容发说:“我们又不是针对公司来的,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她抄袭了方案坑人,我们是替阿森不服。明明是坑了阿森,她还敢吹牛!”
“至少我敢吹这个牛,你们敢吗?你们在这里一个个跳得欢,不就是想争取到一个继续做柏家的寄生虫的权利吗?离开柏家,活不下去了吧?人怎么可以活得这么可怜,说我贱,到底是谁贱?”
“妈的,你这贱货,嘴怎么这么贱呢,想挨打是吗……”容家人中,有人被彻底激怒了,摩拳擦掌的。